在野山(shān )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,晚上去超市买东西,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(gè )穿黑衣(yī )服的长头发女孩子,长得非常之漂亮,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,因为即使我今天(tiān )将(⏫)她弄(nòng )到手,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——也不能说是惨遭,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(cǐ )道。我(wǒ )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,她是个隐藏人物,需要经历(lì )一定的(de )波折以后才会出现。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,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,就(jiù )是要做(zuò(😑) )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。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,在阿超的带领下,老夏一旦出场就(jiù )必赢无(wú )疑,原因非常奇怪,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,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。他在(zài )和人飙(biāo )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,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,所以阿(ā )超一次(cì )又给了(🙄)老夏五千。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,从此身边女孩不断,从此不曾单身,并且在(zài )外面租(🕙)(zū )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,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,头发留(liú )得刘欢长,俨然一个愤青。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。 说完觉(jiào )得自己很矛盾,文学(🦉)这样的东西太复杂,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,太畅销了人(rén )家说看(kàn )的人多(👺)的不是好东西,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,因(yīn )为他们(men )写的东西没有人看,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《三重门》是本垃圾,理由是像(xiàng )这样用(yòng )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(🛐)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,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(rén )物对话(huà ),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。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。 内地的汽车(chē )杂志没(méi )有办法看,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,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志上面抄的,而且摘录人(rén )员有超(chāo )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,动辄都是(🐇)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,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(dá )富康和(hé )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,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。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(de )性命,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,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,普遍有真皮座椅(yǐ )情结,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(🌁)凸现豪华气息,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(bú )出风以(yǐ )外全车到处漏风。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,居然开了两个天窗,还不如敞篷(péng )算了,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,说四万买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装,结果车轮子还(hái )没有我(wǒ )一个刹车卡钳大。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(🎽)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了,但这样(yàng )的车给(gěi )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。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,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(de ),不一(yī )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,也表示满意以后,那男的说:这车我(wǒ )们要了(le ),你把它开到车库去,别给人摸了。 反观上海,路是平很多,但(🏂)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(bú )已。上(shàng )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,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,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(zuò )桥之小(xiǎo )——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。 然后我推车前行,并且越推越悲愤,最后把车扔在(zài )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(🏙)下的奇观,我在看(kàn )台湾的(de )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,来(lái )一次首(shǒu )都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(hěn )客观的(de )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(🥐)的。虽然(rán )那些好(hǎo )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: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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