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(yǒu )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(🥝)然发现,原来这个(gè )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(lí )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(yú )一种心理变态。 反观上海,路是平很多,但是(shì )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。上海虽然(rán )一向宣称(🕊)效率高,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,而且让人(rén )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——小到造(🎊)这个桥只(zhī )花了两个月。 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(hòu )天回去,到上海找你。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(me )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作却想卖(mài )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(jiù )是穷困(kùn )的艺术家,而(🖤)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案是:他所(suǒ )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(xī(🎧) )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(mù )的时候,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,他(tā )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:韩寒,你不能停止学习啊,这样会毁了你啊。过高的(de )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(🎐),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。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?我只(zhī )是不在学校(🌻)学习而已。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(de ),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。比如(rú )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,往往学历(lì )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。 次日,我的(de )学生生(shēng )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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